最热闹的消息:
安乐公主正闹着要休夫。
此事究其根源是一桩意外:
那是上元节后的第一日,驸马武崇训因故早归,却意外发现了安乐公主与淮阳王武延秀的私情。虽然大唐的公主们一贯风流成性,野心勃勃,但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堂弟私通,还是让武崇训万分气愤。
他一怒之下,就指责了安乐公主几句,内容大概就是说她不守女德女戒的话。
可安乐公主是什么样的性子,哪能容他指责,当下勃然大怒,命令宫女和侍从们收拾东西,把这个不长眼的男人撵出了公主府不说,还到皇帝和皇后面前哭着告状,要休夫。
本来这样的家长里短,用不到拿到朝廷上来说,但安乐公主是皇帝和韦后膝下的唯一爱女,她的丈夫又是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这桩公案便从家事变成了公事,成了长安城中人人乐道的话题。
上官婉儿望着她一张芙蓉粉面上是半点波澜没有,当下也不见怪——从上阳宫回来之后,褚沅的城府就很深了,她笑着将手中的书在案上敲了敲:
“关于这桩事情,我倒是听说了个有趣的,那日武崇训早归,是因为前去参加的一场诗会匆匆取消,他觉得无趣,便想邀请安乐公主一道出游昆明湖。”
上官婉儿收起笑容,敛容正色地望向褚沅:
“褚沅,你在长安文人中交游广阔,我想问问你,那诗会是谁取消的呢?”
“婢子不知道。”褚沅赔笑道:“请昭容不要怪罪,上元节后第一日,陛下赐宴宫中,婢子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关注什么被取消的文会。若是昭容真的想知道......婢子也可以打听打听。”
上官婉儿见她滴水不漏,不由得冷笑一声:“褚沅,你就没想过,要是安乐知道了,你怎么办?”
上官婉儿这是不加指证地直接询问,褚沅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回避否决掉这些话,比如这个文会根本不是她褚沅组织的,她也不在邀请之列,她不知其事,哪里谈得上“怎么办”?
可褚沅没有这样说,她只是低眉顺眼地望着地板,放轻了声音道:“昭容,做局和下棋一样,都讲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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