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义父您。”
电话对面的老人深呼吸一口气,终于不堪忍受地问出口:“正常点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丘凛纪轻咳一声,语调恢复正常,冷淡道:“按我傍晚说的原计划做——在死士营溜达一圈,给大家看看病,给医疗组补充一些物资,然后带爱尔兰离开。一来一回四个小时的车程,你的人不能白派,我也不能白出差一趟。”
皮斯克长长地哼出一口气,但他没有再开口。
夏丘凛纪顺口再怼两句:“如果真的按你所说,立刻带爱尔兰走,不奇怪都变成奇怪。查我和爱尔兰就一定连带着查到你,不如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看着我像是会和教官关系好的样子吗?”
和义女关系相当差的皮斯克:“……行了,你去都去了,怎么样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