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着意忽略的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她和波本已经靠得很近了。
距离逐渐靠近其实很合理,讨论人生,讨论过去,讨论未来,其中涉及不少组织的秘辛。隔墙有耳,凑得近一些,声音再低一些,才能安心把这些对普通人来说可能要命的情报当做闲聊,在酒池里随意谈论。
第二件事,她刚才,是不是已经开始抱怨自己没有领导能力,研究所的工作进行不下去?
这说得有点深了。
不过好吧,请原谅她,她今天七点睡着十二点就醒,昨天也只睡了五个小时,上个月跟踪伊织无我连着五天睡眠时间加起来十个小时,困意也没能消解完全。她只能保证,“研究所在研究什么”这个最机密的机密,没有祸从口出。
其他的……请让她想一想,当时握手言和的那时候,波本提了六个问题,而她现在都回答了几个。
——为什么会习惯被装监控?
“那位大人投资研究所花了大价钱,总得看看自己雇来的牛马有没有认真工作。只把监控装在女厕所门口,已经要感谢那位大人的仁慈。”
这个问题她没完全说实话。毕竟,平心而论,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相关的研究,装个监控再正常不过,没有武装力量驻扎,都能称得上一句心大。
——为什么说明天就有可能死去?
“死士营PTSD。”
也没完全说实话,一半一半,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团厌buff以及黑衣组织的特殊背景。如果她是普通的人在普通地上班,她只会被普通地孤立被普通地辞退。但在黑衣组织……没有辞退,只有被杀。
——进入死士营的原因是什么?
“研究所炸了,我身为负责人没做好管理工作,被罚入死士营。”
这是明面上的真相。更详尽的,有关于龙舌兰为什么拎着炸丨弹包……这是她被审讯都不会吐出来的部分。
——和公安的内线是怎么联系的?
波本没问。
毕竟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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