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们可是知道?”
吴锡平愣愣回答:
“我们一直就在花街门口等着,一直等了半刻钟,也没有什么小厮打扮的人出来传信。”
“咱们料想那个王婆子应该还在花街里面,只是那个婆子不同我们说,想要再拿一笔,所以我们才急忙再次赶回来.......”
这确实也是一种可能,可叶青釉却完全不这么想!
叶青釉正了正神色:
“可我却觉得,那婆子多半不是真想要你们的银钱,而是告诉你们一个大数目,让你们知难而退。”
吴家父子总共就四日的功夫,两日去,两日回,那么婆子怎么能在中间极短的时间内递出信件又极短的获得回信?
当然,也有可能是王婆子压根就没有走之类的情况存在。
可既花街上的人‘都’说那王婆子已经离了永州府,选择从良,那这可能性可就真的低了!
需得知道,无论何时,能出来当娼头婆子的人,虽然也不见得多上的台面,但也多是有自己多年积攒下来人脉。
不用之前的大名,隐下姓名,继续呆在花街里面当娼头婆子?
如何可能!
吴家父子也不蠢人,反应过来之后,皆是神色绝望。
叶青釉也没有想过吴家父子既已经察觉到没有人递信,却还是愿意相信那虚无缥缈的希望。
世间情刀,还真就是专斩有情人。
吴锡平脸上全是泪痕,跌坐在地上:
“爹,那春红到底怎么办......”
父子俩抱着头嚎啕大哭,莫说是白氏心软,也跟着红了眼眶,就连一旁的单拓与马氏,眼中具有些湿意。
叶青釉想了又想,叹息了一声:
“我倒有个法子,只是不知中不中用.......”
堂前几人顿时将目光转向叶青釉,叶青釉顿感自己身上压力倍增,但还是斟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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