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道的’之类的孟浪之语,正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将话头轻轻巧巧的挑过去。
下一瞬,就听越明礼轻声喃喃道:
“这不是.......这不是刚好说起了吗?”
一句话,就令叶青釉心头原本有些悬起的心思松懈下来——
是哩。
越小公子这样说一句话脸红半晌,动不动就掏银钱当冤大头的人,可说不出什么孟浪之语。
她撑着墙调戏越小公子,将人逗的面红耳赤,羞愤自尽的概率,都比越小公子说些什么孟浪话调戏她的可能性大。
不但大,而且大的多。
叶青釉垂下眼,轻轻应了一声,直至两人沉默齐肩行至前厅廊口,才复又问道:
“小公子原先说过,是准备参加科举的,对吧?”
越明礼正满心纷乱,听到小娘子问,连忙周身一肃,想也不想就连忙回道:
“是。”
“不过不着急,年前陛下才同宰辅大人敲定往后科举为三年一届,师长曾说过,我还需要再沉淀学问,后年的科举想必是不去的,可能会在五年后再参与秋闱,寻机会入仕。”
与话本子里年纪轻轻就慧名远扬的少年登科,金榜题名,受惊荣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