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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都是为了自己。
所以,在苏醒之前,叶青釉从前没有想过她会守在病床前,一边哭爹喊娘,一边把自己的头发熬白。
很稀奇,但又好似理应如此。
狠心和痛苦,两者之间,从来都不冲突。
王春月呸了一声,抚摸着自己干枯分叉毛躁,且没有一丝光亮的白发:
“放屁,什么头发熬白了,我这是特地做的.....黑白渐变挑染!”
“什么年轻人,比我年轻,眼光都还没我好,难怪会被车撞!”
“而且,我怎么可能给你出钱!是把你撞进医院的那个畜生家里想要一个谅解书,所以才掏的钱!”
“要是我出钱,我还不如直接让你死了算球!”
叶青釉没想争辩,环顾了一圈四周,确定自己胸腔里应该是断了好几根肋骨,脚上也打着石膏,浑身各处更是插着分不清用处的管子,这才对自己的现状有了一个逐渐清晰的概念:
“谅解书?你给他了?”
“现在离撞我隔了多久?你们谈好赔偿没?”
王春月撇了撇嘴:
“把你撞成这样,我给什么谅解书?”
“撞你那个人还在局里蹲着,我骗他家里人说先给你拿钱治病就给谅解书,他们才掏了五十万出来,你治病每天就八千,现在两个月过去,你醒了,钱也差不多没了。”
“至于赔偿,还是那句话,你没死,难说。”
“如果非要赔偿,那......”
母女连心,更别说是一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一脉相承的母女。
叶青釉顿时听出来对方想要说什么——
‘如果要赔偿,就得有所割舍,或许害她的人,蹲监狱不会蹲很久’。
一个本就因为叶青釉拒绝求婚而蓄意开车撞人的人,蹲了几年监狱,出来后背上了前科,又与社会有些脱节,没准还会有强大的报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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