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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想念某种温暖,那肯定是假的。
王春月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有,他们的钱我也收了一笔。”
“谁来看你,谁给了多少钱,我都没记住,不过谁没来看你,谁没给钱,我记得一清二楚。”
“你枕头底下那张大合照上,有一些没有划掉的人脸,那些都是没有来看过你,且没拿钱的。”
听起来可真有王女士的风格。
叶青釉忍着胸腔中的剧痛,尽力背过手去,往枕头底下摸了一把。
果然,枕头下有一张瓷所团建时的大合照,那时候师长还在,人也来的齐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意,没有后来针锋相对,互相戒备的嘴脸。
病房的门被轻轻拉开,叶青釉回过神,将照片放下,又轻声说:
“妈妈,把我的病床撑起来一点儿吧。”
“还有我的电脑呢?帮我把电脑拿来。”
“还有,我有点饿,如果能喝点儿粥就好了。”
絮叨的话太多。
王春月原本已经离开的步伐一个转弯,像一只发怒的豹子一般,几步折回到了叶青釉的床前,怒吼:
“给你叫一声已经不错了,你现在在使唤谁呢?”
“爱躺不躺,让我使唤你做这做哪,门都没有!”
王春月女士已经上了些年纪,容貌也不复年轻时候貌美,年龄带来的肥胖更是无法避免。
她脚步沉重的来到叶青釉床前,掌心横劈向下,又令铁床发出一连串不堪重负的怪响。
叶青釉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又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两双眼睛,都有点泛红。
沉默,无尽的沉默。
一个小时后。
安安稳稳靠在被摇起病床上的叶青釉,一边慢悠悠的吸着小米粥,一边慢悠悠的试图用唯一使用起来没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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