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守钱面露痛苦,双手捂脸,长长的叹息:
“机缘巧合之下,我们俩去瓷所旧址拿材料的时候.......知道了是你害死师娘。”
这无疑是一个炸弹。
哪怕叶青釉现在已经心如死水,可仍然溅起了一丝涟漪。
只一瞬,她就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初发现我与师娘的那个保安。”
赵守钱仍然捂着脸,但却有水汽,一点点的从粗糙的指缝落下:
“.....青釉,青釉,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呢?”
“你师娘确实是疯了才会胡言乱语,才会怀疑你,可大家也都知道她疯了啊!”
“外面的胡说八道我都替你挡下了,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你又何必担上一辈子的愧疚呢.......”
叶青釉没有言语,隔着好远,她似乎又看到远处玻璃上她的倒影,脸色似乎又白了一些。
她向来不爱听这些大道理。
她想质问赵守钱,凭什么不能在意流言蜚语,凭什么不能记恨那个差点要把她干出师门的师娘?
她想说,自己是在互相争执中才失手推了对方一把。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尘世的无尽痛苦中,这些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她就只剩下了释然——
事已至此,虽已经尽力的掩藏,可事实就是事实。
她不必再一遍遍的罪己,不必再一遍遍的重申自己不是个好人,却对自己的罪恶欲盖弥彰。
因为尘埃落定,她确实就是个罪人。
难怪赵守钱原先会‘袒护’罪人,劝她离开。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他并不是在袒护车祸的真凶,而是在袒护叶青釉。
叶青釉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生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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