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说道:
“你又做了什么搅屎棍才会做的事儿?”
赵缜已然很熟悉叶青釉,笑眯了眼:
“我能做什么事情?”
“那个是前世的你爹吧?看着还是一副蠢善的憨厚模样.....他好像在哭,你们聊到旧事了吗?”
叶青釉有些沉默:
“瓷所的旧址原本已经没有人了,更别说是要花钱雇的保安.....你找回来的人?”
叶青釉看到这辆低调奢华的车时,就猜到这人肯定干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收获成果。
但她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么早的时候,对方就有了动作。
相比之下,她原先所想的那些关于鸳鸯水盂,还有那封被烧掉的信等等......反倒都是小事情了。
赵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理了理叶青釉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复又问道:
“明礼这个月二十号下葬,你要去看看吗?”
叶青釉愣了愣,没有开口。
赵缜仍然一如既往,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
“去看也没有什么,爱他也没有什么,你知道的,我不在意这些。”
“夫人,终于只有你和我了,这回,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叶青釉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脸更冷,还是对方的手更冷,她只是一直看着窗外,像是在走神,好久之后,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明礼为什么会去三沙群岛?又为什么会没有随身带药?这些事情你有头绪吗?”
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