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我们家若男吧?”
“若男,妈妈怎么不知道你还多了一个名字叫青釉啊?”
雨幕冲刷了喜悲,无论是若男,还是青釉,都已然有了预感——
她的灵魂在随着天空下坠,她终将死在这场雨中。
但,滔天的暴雨中,就在她随着灵魂下坠的瞬间,有个人伸出手,轻轻托住了她。
越明礼仍然不顾疼痛的冲上来,抓住了那只拖行女孩的手,他的声音也在随着雨声咆哮。
虽然喊的话有些窝囊,但她真的听清楚了,越明礼确实在咆哮。
他在奋力的大喊:
“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的钱,你放开她,我给你钱,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阿姨——”
越明礼比她这么个被抓着头发毒打的人还要狼狈,他跪在王春月的面前,脸上满是雨水,泪水,以及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的悲伤比漫天的雨水都要浓厚,他一遍遍的喊:
“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你不要打她!你不要打她!我可以给你钱!!!”
不知道这个名叫越明礼的少年,到底怎么知道她们母女俩的死穴。
但她,确实是被王春月松了头发。
头皮处传来彻骨的痛感,她瘫坐在地上苟延残喘,清晰的感知到有血腥味顺着雨水而下,逐渐从头顶蔓延到唇角。
王春月面露诧异的弯下腰,看向跪在地上,比自己女儿哭的还要可怜的越明礼,问道:
“你真那么喜欢她?想掏钱买下她?你能给多少钱?”
“五十万拿的出来吗?你拿出五十万,我们家若男你就能带走,你以后无论怎么对她,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