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死这个参咱们的监察,你能有好日子过?”
大晚上的,这句话简直犹如一盆冷水。
闻言,叶青釉再不敢提休息的事儿:
“怎么个事儿?这人为什么要害咱们?”
“是上次买官的事儿事发?还是贪墨坐赃?出入人罪?总不能是......僭越?”
越说,叶青釉的疑惑越重,越没有底气:
“真奇怪,明明不该有人知道的才对.......”
“如今倒好,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害都害不过来。”
叶青釉嘀咕了两句,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抬起头来问道:
“该不会是不知从何处听了些风声,有意上个折子,来咱们这儿敲竹杠的吧?”
越缜已经取了折子,重新开始取墨:
“都不是。”
“原是你上次乔装去寻花魁娘子的时候,被这个素来清正廉洁的‘马’姓监察撞见了,那人是神童科以强记中举的童生,曾在去年秋猎上见过你.......”
“参了你个不安于室,参了我个治家不严。”
叶青釉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事儿,一时间只觉得牙疼,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古怪的提出了疑惑:
“我去金水河找花魁娘子是因为我纯好色,就喜欢瞧美人,那位‘清正廉洁’的马监察......又为何会在那里?”
屋内一时间有些寂静,只有炭盆内银杏炭燃烧时发出的细碎声响。
越缜提笔的动作缓慢停了,沉吟几息,认真道:
“狎妓。”
叶青釉哈哈大笑:
“那这人厉害啊,咱们可不能参他,这人能在朝臣心中多留下‘清正廉洁’的印象,可私底下自己也不耽误喜好.......探探底细,拉过来替咱们做事算了。”
越缜挑眉,放下了笔:
“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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