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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有汗,清清爽爽的,白衬衣摩擦着白衬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李乐诗后背的感知力不强,但仍能感觉到男人饱满的胸肌和遒劲的腰腹。
“你好像忘记了我们的协议……”他低下头,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第七条,在这一个月里,你不能单独去见任何一个男人,除了你的父亲。”
他盯上她渐渐泛红的耳垂。
李乐诗被这个呼吸弄得很痒很热,有意往前挣脱,却被一条带有肌肉的手臂挡住。
对方轻轻一揽,她就重新贴上他的身体。
李乐诗画过这样的姿势,想起来脸颊滚烫,因为通常这个画面中的男女主都是一/丝/不/挂的。
她赶紧消掉脑中的乱七八糟:“我知道,但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又不可能告诉我妈我们已经……”
结婚了三个字她说不出口,感觉怪怪的。
莫名有种乱/伦的羞耻。
即便这个男人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李乐诗一直将他当做哥哥,从小与他产生羁绊的是亲情和友情线。
与温亭深协议结婚,应该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最不计后果、最人为财死的决定。
温亭深轻笑一声,几乎咬着她耳朵:“你知道违约其中一条你都是要倒赔我一万的吧?”
李乐诗的心在滴血,闭上眼:“……那你说怎么办?”
“很简单,下午,带着我去。”
“行。”她认命地点点头,“只要你别扣我钱。”
温亭深没说话,视线落在她领口的蝴蝶结上。
手指绕在其中一条带子,轻轻一拽,女孩藏在下方的锁骨便露了出来。
他了然地勾了下唇,这两条带子果真一拽就开,松得很。
“你干嘛?”李乐诗嗔他一眼,抬手去弄,“我好不容易才系好看的——”
忽然,男人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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