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反复死了很多次那般刺激。
分明客厅宽敞空荡,却体感狭窄极了,似乎一抬手就能摸到冰冷坚硬的墙壁和杂乱的衣物。
窒息感愈发真实,仿佛有人在他头上套上了塑料袋子,一呼一吸间都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氧气告急,身体在经受濒死的挣扎,血液流动迅速,气血充盈。
通常有人会在这段时间充满快感,甚至达到高潮,也就完成了所谓的性/窒息。
但温亭深却全无快感,只有即将堕入深渊的恐惧,仿佛脚下有一双冷白色的手,要拽着他一起去地狱。
直到一束月光垂怜,恰好照在眼睛,他才得救般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发现全身已经湿透。
温亭深胸口起伏呼出一口气,眸子逐渐清明。
他盯向黑暗里逃跑的那颗球,手指绕弄一根线,轻轻一拽,那颗球就晃晃悠悠回到了光里。
回到了他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他继续拽动,直到那颗球完完全全回到他的手里。
即便他再次将球抛出去,因为那根牢牢拴住的线,他还是可以让球回到自己的掌心。
温亭深脸染薄汗,深深地喘出一口气。
——他的快意来自于掌控。
……
结婚证冒出得太突然,饭吃到一半,李乐诗就气冲冲往餐厅外走。
她要去求证一个答案,看看到底是自己昏头带来了结婚证,还是某人故意将他那份放在了她的包里。
这算什么?
提醒她已经结婚,不要在外沾花惹草吗?
协议结婚罢了,他管得也太宽了吧。
唉,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她就不该挣这份钱,平白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许殷节没有走,插兜斜倚在走廊,见她疾步路过,身体迅速立正:“只要你说一声是他逼你的,我立刻去帮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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