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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身体不行。
就像一块异常漂亮的璞玉有了裂痕,她不会丢掉它,但也没办法使用它。
得到了慰藉,李乐诗捧着跳动剧烈的心,拿起手机准备回去。
温亭深抬手按了一下她的肩膀,带有薄汗的掌心轻轻在她肩头烙下印记,神色却恢复了往日淡然:“在门口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坐到车里,系上安全带,李乐诗仍不能理解温亭深怎么会这么阴晴不定,一会不让吻一会又那么激烈,一会说不想她走一会又主动送她回家。
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解的题。
难道是跟冯璨有关系?李乐诗记得温亭深一直对这个名字有极大的排斥,可以说是深恶痛绝那种,以前她还搞不懂,但现在看来他是在吃醋。
她偷偷看向温亭深。
他正开着车,冷静自持,似乎方才放纵的另有其人。
“你是不是也觉得扯不清了?”忽然,他开口问,沉静到像在问一道普通的数学题。
李乐诗心跳再度激烈,用手盖了下脸:“……嗯,有点。”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的下颌紧绷,耳根残留未退却的红。
看见这一幕,李乐诗莫名有些安慰,因为慌乱的并不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她用着蚊子般的声音:“算是……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