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深专注地看着她,摸了摸几天前留下的吻痕,另有所指地:“好像快要消下去了。”
被这样触碰,李乐诗害羞地用手臂遮挡了一下,但被他拽开。
强制性地留下新的吻痕。
温亭深的身材比例好她是知道的,手指纤细有力,她也有所感悟,如今感觉他连舌头似乎也要长一些……
思及此,她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熊前,好像是这样。
所以和他接吻很容易沉沦。
洗完澡,李乐诗累得身体绵软,连干净的睡衣都是温亭深替她穿好的。
觉得幸好这个男人功能不健全,不然她可能真要下不了床了。
本以为这一夜应该能睡个好觉,但半夜突然就醒了——黑暗中,一双沉寂着复杂情绪的异色瞳孔静静注视着她。
她很难在这种视线中睡熟,翻了个身,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干嘛不睡觉?怕黑吗?”
“我梦见你又不要我了。”
他的嗓音清明,说明醒来了很久。
然后就一直这么看着她睡?
李乐诗觉得这个‘又’字颇为灵性,联想起某人还是怨夫时的状态,拍拍他安慰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他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口吻略显诡异:“你可以发誓吗?说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李乐诗困得睁不开眼,举起手指:“我发誓……”
“如果你食言呢?”
“不会的啦。”
李乐诗将头搭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安心睡吧。”
温亭深垂着眼睫,静静注视腿上的女孩,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
“诗诗,你爱我吗?”
她完全睡熟了,没听见。
他失落地咬了下牙,指尖抚过她的脸庞,磋磨她的唇瓣。
温亭深觉得自己的状态像一条病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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