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温亭深像一只优雅矜贵的波斯黑猫,蓝黑色的异瞳敛下,似乎一瞬变成了竖瞳,拽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
“那你陪黑猫做点高兴的事情怎么样?”
一条冰凉凉的真丝领带落在她的眼睛上。
很快,李乐诗就像珍贵的花蕊一般,被从花瓣中间剥出来,带进了浴室。
这次换成了淋浴,温亭深从背后抱住她,剥夺了视觉之后,连喷头洒下来的热水都能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他仍然戴着猫咪的装束,打湿了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稍有动作,脖子上的铃铛就在响。
温亭深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学着她哄人的口吻,让她将双手在墙壁上扶好:“你刚才说猫咪要怎么躬起身子来着?”
李乐诗脸颊滚烫,咬着唇,费力地踮起脚尖。
她是喜欢这种刺激的,但还是有点羞耻。
她没有穿鞋,他又太高,有好几次她都以
为自己会滑到趴下去,结果被对方的一条手臂拦着,又被扶了起来。
听觉被放大,耳畔全都是银铃的响动声。
银铃丁零当啷的响着,跟随温亭深的动作一起。
银铛。
原谅李乐诗满脑子都是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