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的膝盖碰到了你的腿……”
温亭深似乎真的听不进去话了,声线僵硬的细数今天晚上她都做了哪些事,见到了哪些人,又和哪些人有了肢体接触……
李乐诗听得脊背发凉。
他果然很早就到了,然后一直在暗处监视着她?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很快,李乐诗的思绪被迫中断。
温亭深牵起她曾经触碰过许殷节的手,试探着,一点点咬下去。
简直跟不受控的疯狗一样,她顿时头皮爆炸。
忍了又忍,还是判断着方位,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黑暗中分外清晰。
李乐诗判断出来应该是打中了,掌心又痛又胀。
房间突然变得死寂。
温亭深的呼吸声不见了。
如果不是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托抱着她的大腿,这一瞬间,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消失了。
她没有打过人,更没有打过对她极好的温亭深。
这分钟疼痛消退了些,心头胀满了一些酸涩的情绪。
“你生气就知道咬我,你怎么不去对付那些碰我的男人?”她连说话都是颤的,带着哭腔,“温亭深,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托着她大腿的双手猛然绷紧。
黑暗中,传来温亭深冷冷的嗓音:“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说话间,李乐诗摸到了他的手背,终于知道黏在她裙摆的液体是什么了,她一直以为是他出的汗,其实是血。
李乐诗心猛地沉下:“你做什么了?”
话音刚落,外面庄园里的保姆大叔就尖叫了起来——男士卫生间里有一个晕倒的男人,鼻骨好像断了,全是血。
后来经过别人辨认,是倒霉的Alex。
男士卫生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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