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达角落处坐下,都没有撞到什么。
似乎察觉到她的疑惑,温亭深沙哑开嗓:“小时候被关了太多次,夜视还不错。”
李乐诗最怕他这么轻描淡写提及他的童年阴影。
突然感觉掌心一空,她没过脑子:“不需要我帮你了吗?”
“没事,能忍。”
黑暗中,响起拉回拉链的声音。
他凌厉的气息分明没有消散,呼吸粗重到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但他却轻飘飘的一句“能忍”,就将心里的怪物压制了下来。
李乐诗觉得他这个隐忍的样子特别性感。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她一定会将手钻进他的衣摆里,继续撩拨他。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体温异常的拥抱揉软了她的骨头。
他是能忍,然后发出诱人耳朵的声调,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
“都怪你,弄得我们两个像偷情似的。”李乐诗欲哭无泪趴在他的肩膀,“到底谁给你下了药啊。”
温亭深这个怪脾气,得罪一两个人太正常了,可用下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有多深仇大恨?
他也将头埋在她肩膀,眸子里涌动阴沉:“谁告诉你我在这边的?”
“是许先生。”
“许安法?”
李乐诗刚想应声,房门骤然被撞开,她吓得打了个抖。
人群鱼贯而入,在暖黄色的光线中形成一个个晦暗不明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