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铁丝,两端皆掌握在温亭深的手里。
她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都事关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要么松弛,要么绞死,无论最后是哪一种,皆是种畅快。
未知往往代表着恐惧,同样也有兴奋。
她不着急确认温亭深在哪儿,当务之急是让他把钩子要紧一些,别再逃跑了。
所以李乐诗打算再加一剂猛料,攥紧冒出汗的手心,眼底闪耀着兴奋对皮特说:“好啊,我在这家酒店上面定了一间房。”
皮特愣了一下,没想到李乐诗会这么直球,本来还觉得她有点讨厌自己,如今看来完全是他想多了,欣喜地点头:“把房号留给我,你先上去。”
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
与此同时,阴冷的视线贯穿了她的脏腑。
李乐诗头皮兴奋得发麻,以为是温亭深过来警告,猛地转过头。
然而是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路过时不小心撞到了她,急忙颔首致歉。
她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时旁边走过两个年轻的女孩,惊叹着讨论那边有一个很帅的男人,就是态度太冷了,谁过去搭讪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