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美,只听了半个小时脑瓜子就嗡嗡地疼。
她是受不了这种,充满长辈心态地觉得无法理解。
不过人到三十几,偶尔还是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想法已经开始陈旧,昭示着上一代人历史重演的迹象。
老去不再是一个词,反而是种现状。
陈韵有时候恍惚都想不起来自己几岁,看到落地窗外穿校服的群体走过总是片刻怔忪。
她捏着擦桌布发呆,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
刚下班的宋逢林推门而入,举起手在她面前挥挥:“想什么呢?”
陈韵回过神来:“你这么早?”
宋逢林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从前加班都是出于需要。
他最近已经交接得差不多,没有再把办公室浪费光阴的必要,自然是忙完就走。
他道:“来接你。”
咖啡店刚开业那阵子生意不是很好,晚上经常只有陈韵一个人呆到九点关门。
她就是那时候买的投影仪,每天买点小零食和酒边看边享受片刻独处。
常常是宋逢林推门的瞬间,她才觉得回到现实世界,情绪抽离得干干净净。
那实在很难用单一的词语来描述,陈韵统一归结于自己不识好歹。
毕竟一个加班后只能在路上随便买个饭团对付晚餐的丈夫每天都来接老婆下班,两个人手牵手回家,是多少人想要的幸福。
陈韵十七八岁对白头到老的幻想也仅此而已,却在得到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她强迫自己要陷在世俗所认为的喜悦里,也不想让付出的人觉得辜负。
那些大概是矫情的部分被陈韵藏起来,露出个笑容:“三分钟,马上收拾好。”
宋逢林顺手把边上的椅子推回原位:“慢慢来,不着急。”
他很少不高兴,做什么事都很有耐心,某种程度上完美得不像人。
陈韵有时候脑洞大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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