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需要在回应里汲取自己还和世界的联系,从称得上乏善可陈的日程榨出一点有趣来分享。
如果没提过,那压根就是故意的。
宋逢林还真不是:“我当时想说的,颂菁不是正好在,就给忘了。”
张颂菁上礼拜刚从欧洲出差回来,为好友们无偿代购一圈还送货上门,嘴上说急着走急着走,实则恋恋不舍在玄关处蛐蛐了好几个人。
就凭她跟何泰在一起过还不欢而散这件事,眼看也是徒增点谈资。
陈韵想着也是这么回事,一下可以理解。
她跳过好友现在能够谈笑风生的情史,只问:“项目不好吗?”
前不前景的,宋逢林觉得自己没有那么高瞻的眼光能看到。
他双手一摊耸耸肩:“我你是知道的。”
陈韵怎么会不知道他只希望家里六口人能一直过这种稳定的生活,任何需要承担风险的投资行为在他这儿都会被拒之千里外。
搏一搏之类的词汇对他来说是触发风控的密码,把高于定期存款的回报率通通打成诈骗,堪称宁肯错杀不肯放过。
说实话,这种谨慎在刚认识的时候一度让陈韵觉得他保守无趣,没有半点年轻人的锐意进取。
但十年来目睹太多在意气风发面前倒下的人,反而叫她暗自庆幸,说:“我有时候觉得你挺了不起的。”
宋逢林:“为啥?”
陈韵嘴巴还没动,女儿先抢答:“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这一天天的,都哪学的这些话。
陈韵:“吃完就去把今天的作业写了。”
陈星月得意洋洋:“我全写完啦!爸爸检查过了!”
她很有生存直觉,大概觉得妈妈要临时加码,拉着弟弟“跑路”。
陈昕阳顺手拽起衣服擦擦嘴,叫当妈的看着太阳穴一跳。
她拳头都捏起来,宋逢林又赶快给孩子们打掩护:“你还没说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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