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人家,后半句只剩下黄土高原的粗犷大气。
她道:“不是,怎么还要背着锅?”
宋逢林反问:“你们野炊不背锅吗?”
陈韵:“我们的野,是在水库旁边租烧烤架。”
到底还是南方发达,对比起来自己像是活在原始社会。
宋逢林比划:“一个班要带这么大的两口锅。”
陈韵:“从家里带吗?那带走了家里人用啥?”
她的关注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宋逢林:“有一次一个同学真的把家里唯一的锅带去了,那天他们全家都没吃上饭。”
他说完自己都诧异,没想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活这么多年还能记得。
陈韵则拍一下书桌:“我就说,肯定有这种情况。”
是是是,她料事如神。
宋逢林无奈:“你也轻点,手疼。”
陈韵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压根没用多少劲,忽然好奇:“
你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闯过祸?”
宋逢林是读书时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学生,勤奋、刻苦、守规矩、还尊重权威,甚至于哪怕哪天通知他半夜三点到操场跑步,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准时出现。
他被这么一问,能想起来的左不过是忘记写作业和上学迟到,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压根不值一提,刚打算摇摇头,猛地流露出几分雀跃:“我在学校偷偷抽过烟。”
陈韵讨厌烟味,但不妨碍她对这段故事好奇:“你自己吗?”
宋逢林:“跟振声。他那段时间失恋,天天从家里偷烟,说要堕落。”
嚷嚷着要堕落的人,多半是堕不下去的。
他的发小张振声一路高举着好学生的大旗,博士毕业后在一所985大学任教,现在已经是副高职称。
陈韵那爱好八卦的心躁动起来:“他有本事早恋,现在还天天嚷嚷找不到对象。”
宋逢林一言难尽:“早恋也是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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