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浩东一溜烟跑了。
盛时揽了揽女朋友的腰,抵着她的耳廓,用气音说:“你是正牌老板娘,怕什么?”
他人已经走了,桑兮渺的耳根子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热。
她捏捏耳垂,腹诽,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吧。
-
下午,桑兮渺补了个觉。
期间感觉盛时回来过,亲了亲她,又走了。
一觉醒来天都暗了。
她“嘶”了声。
一天下来,她一共睡了十几个小时。
比起朝九晚六地上班,她的工作时间反而更长。
前年有段时间为了赶稿,连续一百多天没放过假,褪黑素都不管用,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如盛时所说,她的身体亏空得厉害。
那份体检报告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不画画,不赚钱,她就更难受。
她心里一直很空,亟需将她的时间填满,这样,好像就不用直面她的孤独,她的空虚了。
可现在。
有一股暖流一点点灌入心房,温暖她,充实她,不再那么阒静虚无,那么悬浮不安。
桑兮渺下床,重新审视起这间屋子。
难怪,她第一次来就觉得这里不像家,像工作室。
她注意到书架上有本书挺眼熟。
刚抽出来,一张纸掉落。她蹲身捡起,就那么愣在原地。
是那次吃饭,她随手画的梦里的他。
翻到书的扉页,果然有她的笔迹。
盛时不算是钟爱阅读的人,其他书都崭新,唯独这本,书封被摩挲得褪色,泛起毛边。
只可能是因为,他经常翻看。
桑兮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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