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只要一直往前,一定可以遇到一辆车的。
她步伐不停,脑海里浪潮翻滚,心里的声音不断重复:邢屹没有放过我,他想折磨我。
他说的喜欢都是假的,就连万分之一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他亲口告诉她,曾经有一只宠物死在他手上。
一定是被他折磨死的。
他本质就是个禽兽,冷血无情,病态扭曲。
孟纾语越想越后怕,她像一张白纸,被浓墨般的恐惧疯狂侵染。
另一边,林泽看着后视镜,告诉邢屹:“怎么办,她好像真的不回来了......”
邢屹依旧闭着眼,语气闲闲:“她有本事就走回去,走到天亮。”
林泽欲言又止。
倔强的身影离车子越来越远,邢屹忽然沉出一口气。
睁眼,用力推开车门,他甩回一道急躁的力,车门砰一声关上。
孟纾语隐约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她恐惧又气闷,脚踝也跟她作对,酸痛不已,她索性把碍事的高跟鞋脱了,光着脚快步往前。
好冷,脚底更冷。
邢屹很快追上来,不由分说拦腰抱住她,往她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她吓得够呛,拧着肩膀掀落外套,转身推他:“你不要碰我!再碰我报警了!”
“想报警?可以。”
邢屹把她逼到一盏路灯下,拿出手机,居然帮她选好了联系号码,一手掐住她后颈让她定住上半身,把手机扣到她耳边。
她惊魂未定,耳边闯入等待提示音。
三秒后,听筒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语气不乏亲昵,问说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
她默不作声,邢屹低下头,气息贴到她脸颊,沉声耳语:“对我有什么不满,跟他说,他给你办案。”
孟纾语直想哭,用力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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