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支支吾吾:“我不想猜。”
他捏她脸蛋:“不猜就老实点儿,跟我去医院。”
...
就这么跟他来到医院。
经过一阵煎熬等待。
结果下来了。
没怀。
只是她最近体虚又体寒,周期有点乱了。
闹了一场乌龙。
孟纾语不禁松了口气,仿佛从地震废墟堆里爬出来重见天日,一丝微妙的恍惚感。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劫后余生。
夜晚十点过,两人坐在公园附近的长椅上。
晚风习习,孟纾语捧着外带杯,一手拿着小勺子,喝他半路买来的一杯暖乎乎的梨汤。
邢屹坐姿懒散,一手横搭在长椅靠背上,肩垫一样给她靠着。另手捻着检查报告单,指腹时不时摩挲边缘,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神情若有所思。
这个时间不算太晚,偶有居民路过。
有人在公园附近遛比格犬,也有小情侣挽着手,往家里拎回一份夜宵,还有一家三口温馨散步,讨论明天的菜肴。
邢屹把报告单折了折,拿在手里,当个解闷的玩意儿,抬头看见一家三口路过,他眼底情绪又沉了沉,让人捉摸不透。
孟纾语嚼着甜滋滋的梨肉,对他说:“下周我要继续实习了,不能请那么长的假。”
她一个实习生,带薪休假这么久,公司里都有人传八卦说她是老总的女儿了。
邢屹的手臂垫在她脖子后面,顺势抬手揉揉她脑袋,目光飘向不远处,看着werwer乱叫的比格犬,他气定神闲说:“再休息一段时间,其他问题我给你处理。”
“不行,这样不太好。”
“那就辞了。”
“......”孟纾语斜眼控诉,“你总是这么不讲理。我已经跟hr说了,下周就回去实习。而且从下周开始,我要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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