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那她偷偷在床上玩玩具的时候岂不是......
岂不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完了。
人生能不能重启啊。
孟纾语心乱如麻,气得几乎想哭,蹙起眉心质问他:“监视器里的画面,你是不是每天都看?”
“怎么可能。”邢屹浑不在意道,“我没那么闲。”
他在国外待了两年,其实也忙了两年。
一是要按照联合培养计划修够学分,二是要参加各种宴会结识一群秃顶老头,处理好人际关系,实现老爷子对他的期望,再就是利用课余时间,玩各种极限运动发泄他无处释放的精力。
两人之间有12个小时的时差,当他病态的爱。欲悄然冒头,选择打开监视程序时,孟纾语要么在睡觉,要么刚起床。
没什么震撼人心的画面,一切都很平淡。
孟纾语松了口气,却又咽不下这份委屈:“即使这样,也不能改变你病态的事实啊......”
“知道我有病,就别妄想跟我讨价还价。”
邢屹一贯擅长从善如流强词夺理。
她冷不丁又被气到:“你太混蛋了,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啊,我既要写论文又要实习,良民一个,哪像你,一天天祸国殃民,讨厌死了。”
她心想,要不是因为她现阶段有学业有实习,按照他的变态作风,她绝对会被他软禁。
她拿起勺子戳了戳杯子里的果肉,好烦,怎么都舀不起来。
“你就不该叫邢屹,太气人了,什么屹立不倒,你就该叫邢塌,彻底倒塌。”
邢屹突然间笑出声来,笑得胸腔都在震。
她舀不上果肉,埋头生闷气,邢屹掰过她的脸,重重亲了一下,她啊一声躲闪,被他捉回去又亲一下。
她又躲,邢屹气汹汹捏着她后颈:“不让亲?”
“不让!”
他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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