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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郎,就在这里,被我母亲逼着,向数不清的权贵献身,被那些人肆意地玩弄。”
“什么?”柳忆安震惊。
“就是因为在那场乡试里,我没考过你!没有考中那个解元!才让向郎不得不受此羞辱!”
“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的母父只有你一个女儿,向来将你捧在手心里,什么都听你的。”萧韵的五官在愤怒中逐渐扭曲,“连夫子也更喜欢你,说你有状元之才。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你头上,为什么所有人都爱你!”
面对萧韵的质问,柳忆安冷静了下来。
“这就是你陷害我的原因?”
“对,我想看看你若没了爱你的母父,到底能不能赢过我。”萧韵又给自己灌下一杯酒,“我就是不服,为什么你什么都有,你有才华,有爱你的家人,有朋友。连秋川白那个蠢货都不惜来选神侍,只是为了给你守身。哈哈哈哈,多荒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