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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鸿蔓半托着腮,听两人拌嘴,其实宫中的茶叶也多是江南来的,差别倒是不大,每年新茶时,说不准这儿的人喝得比皇上都好。
她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就听见前头有马匹过来,抬眼看去,张实正骑着马往回走,几步到了马车旁,拉紧缰绳,转了个圈,从马上跃了下来,马车也渐渐停住了。
司鸿蔓探出一点身子,朝着前面看了眼,发现都停住了,蹙着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张实抱了抱拳:“郡主,前头有人晕在路边。”
按理说这种事不需要劳烦郡主,捎带上,路过茶舍客栈或是医馆,把人放下就成,不过,前头晕过去那人身上明显带着伤,且瞧着衣着打扮,不像是一般的行路人,倒像是哪家私逃出来的家奴。
张实把情况如实说了一遍,私逃出来的家奴是要送去官府的,等主人家再接回去,不过从这一身伤痕来看,送回去多半是个死字,不如由着晕在路边,造化好的,还能挣一条活路出来。
司鸿蔓沉吟了片刻,问道:“人还在晕着么?”
张实点头道:“还晕着,属下未动那人,只是从旁边唤了几声,探过鼻息,还有气。”
司鸿蔓此前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听张实形容还是想象不出,便想过去瞧一瞧,被折枝给拦住了,“外头还落着雨,奴婢去就成了,您别弄湿了衣裳。”
说完也不等郡主答话,便麻利的戴了顶帷帽,从前面跳了下去,司鸿蔓原本以为折枝只是去看一趟,用不了几分钟,没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对方才匆匆回来。
折枝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没直接上马车,站在刚才张实站的地方,脸色有些古怪,“郡主,要不您过去瞧一眼吧。”
司鸿蔓心下一紧,先问道:“怎么了?可是熟悉的人?”
折枝摇了摇头,含糊的说道:“奴婢认不出,不过瞧着眼熟。”
司鸿蔓心里听得有些打鼓,心道难不成是从外祖家跑出来的人,可也没听说外祖家会虐待家奴,还是说犯了事,受不住罚才偷跑出来的?
她一瞬间想到了十七八种可能,只觉得自己去应该也是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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