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司鸿蔓抿着嘴看对方把脉,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也不知伤得怎么样,能不能治。
好在结果还不算太遭,皮肉上的伤养一段时间都能回来,左边的腿骨断过,勉强长了回来,好在没有长歪。
把脉中途,期间短暂的醒了一瞬,又立刻晕了过去,脸上也逐渐泛起了红晕,一模额头,果然发起了高烧,搁得手心滚烫。
老大夫许是怕他在梦里惊厥过去,直接给灌了三大碗黑乎乎的草药汁,成效立竿见影,当下便止住了抽搐。
临走前,特意交代了一番:“这位小郎君身子实在亏空,需仔细养上一段时日,若不想日后留下病症,这些日子千万要仔细着。”
送走大大夫后,司鸿蔓去床边细细看了眼躺着的人,双眼紧闭着,连眉心都紧紧锁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还是身上的伤口疼痛难耐。
方才在路边,突然瞧见才会觉得和谢惟渊长得一模一样,现在被张实带着收拾干净又换了衣裳,再细看,已是从十分像变成了七分像,大概是眉目间缺了三分傲气。
虽说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年,不过身量已经很长了,蜷缩在床上,竟也只沾了一小块地,很没有安全感的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带着昏迷的人赶路显然不太可能,司鸿蔓又不想把对方就这么仍在客栈里,于是派了个侍卫先进城,免得外祖家的人等不到她着急,只说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半日,正巧外头的雨势也大了起来,便在客栈住了一日,若到时对方还是不醒,那就只能留两个人在此了。
不过当晚,对方就醒了,不得不感慨十几岁的少年,身体恢复起来就是快,明明之前还高烧到快要惊厥过去,这会儿热度已经退了大半,只剩一点余热。
对方被张实带过来时,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眼睛瞪得浑圆,半点声响都能叫他受惊。
司鸿蔓让人给他倒了杯热茶,等着对方小口小口喝完,才开口问话,刚开始时对方并不配合,问话的过程异常艰难,司鸿蔓见对方含糊着不肯说姓名的样子,心里已是肯定对方是谢家的人了,最后还是她带着谢惟渊的书信,对方认出了字迹,才肯告诉她自己叫谢常念。
见再多也问不出什么,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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