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隐隐觉得和陆冀修脱不了干系,那事绝不可能只是寺中和尚所为。
现在谢惟渊写信跟她说这事,大约是因为证据确凿,并没有什么陷害一说。
司鸿蔓这这点不予置评,她在读完有关帝陵的事情后便就着这边的烛灯把信纸点着了,扔进瓷盅里烧了个干净,连灰都没剩下,然后才继续往下看。
她盯着纸上的几行字,在读到提起如何安置谢常念时,不由愣了愣,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不然为何信上会写着亲自来江南接人,不日便到。
她把一句话重复念了两遍,又倒过来读了一遍,觉得自己没有理解错,谢惟渊的意思确实是要自己来江南,可对方不是才回皇城复命么,怎么会又要动身南下?难不成皇上在江南还有要查的案子?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按照对方信上的意思,述职之后便即刻动身,那算一算时间,恐怕再有两三日就要到了。
司鸿蔓想起来自己来江南前,谢惟渊托人给她送来的那个玉佩,那是谢家大通银行的取款凭证,像是知道她急需用银钱大肆采购草药,不过那枚玉佩她并没有动,毕竟原主那么些年积攒下来的银子足够她使了,再捐出去几笔都成。
眼下,南方的水患和疟疾还没有影响到江南,司鸿蔓这些日子出门,并没有见到过从南方来的背井离乡流亡逃难的人,张实每日在外行事打听,城外亦是没有,不过像是家境殷实带着一家老小北上的人倒是有,这些人也不缺银两,赶路不用双腿,自然要快。
第二天,司鸿蔓便把谢惟渊要来的事告诉了谢常念,对方得知消息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恍惚了大半日,似乎是没能接受现实。
她瞧着谢常念的样子,着实有些好奇,不知道这兄弟两见了面是个什么样子。
司鸿蔓想着,谢惟渊若是到了江南,恐怕第一时间便会要来府上找她,毕竟谢常念还在她这儿,所以这几日她除了去程家外,便没有再同几个表哥出门。
这日,她陪外祖母在自家园子里听戏,唱到一半,惊鹊找过来,附耳低语了几句,说是谢大人到了。
她本想着陪外祖母看完戏再过去,刚要让惊鹊先回去,就听外祖母在一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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