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这么早,而且郡主连留都没有留一下,甚至没有去送。
折枝和惊鹊对视了一眼,一个去送客,一个回屋瞧瞧状况。
折枝一进门就见到郡主正把自己往被褥上摔,整个人啪叽一下扑在了床榻上,然后就这么一声不吭的面朝下趴着,她犹豫了下,还是唤了声:“郡主。”
司鸿蔓竖起一只手挥了挥,声音隔着被褥传出来,发出一点嗡嗡的声响:“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折枝点头应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声,屋内便只剩司鸿蔓一人。
她把自己埋在杯子中埋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想,就这么趴着,直到胸口有些闷了,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两颊被憋出了一点红晕。
她倚在床头,视线有些涣散,像是落在了一片虚空中,手指轻轻抚摸过额前的肌肤,还有些震惊,直到这会儿,她才有了那么一两丝真切感。
她说,要去谢惟渊家中讨一杯喜酒,但她始终想象不出对方身边站着的人是谁,那抹红色不过是个虚影。
可,如果是她呢?不止是喜酒,那是杯合卺酒。
司鸿蔓睫毛颤了颤,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89章
中秋夜之后, 司鸿蔓足足在宅子里窝了三日,哪也没去,就连隔壁程府也没能让她挪动脚步, 犹如羞于见人的闺阁小姐, 真真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这三天也没做别的, 光想事情去了,是真的在想, 试图把脑袋里乱麻一般的思绪缕出个头绪来, 然后效果寥寥,毫无进展。
她喜欢谢惟渊, 在对方落下那个吻后她就确定了,除了突如其来的举措让她猝不及防,慌乱了一个晚上外, 剩下的时间里, 她回想起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时,并不排斥, 甚至还有几分开心。
可就算这样,司鸿蔓的脑子依旧很乱, 她始终没想明白自己瞻前顾后的原因, 只知道心里有一道坎,让她没办法就这么回应对方的感情。
好在还有南方赈灾的事已经让她分神,爹爹那边照旧隔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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