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身体。他像刽子手一样对她进行研究剖析,冷酷地巴拉着她的皮肉和筋络,并举起刀子,得意地展示着:“看吧,这就是她的内脏。”
她发现即使分开,可能也无法维持最基本的体面了。
她顶撞道:“说好听了,你不能感同身受,不好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任何人都不可能站在同样的情感浓度上。”
“那你这番说教又算什么呢?”
“旁观者清。你我怎么也算好一场,好心提醒。”贺砚舟承认此刻非常冲动,他清楚她的痛处在哪里:“自私懂么?是掩盖在你所追求的潇洒下面那东西。孙柠有一句话说对了,人生说短不短,找个人正常恋爱结婚……”
朱序不等他说完,忽然大声:“我就是自私,我承认,”她错就错,索性撒泼到底:“那求贺总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这就找人结婚去,这样可以吗?”
她说完回手拉车门,迈腿跑了出去。
“朱序!”贺砚舟反应不及,伸手抓她,但只碰到她衣角,转身去拉身侧的门,抬腿追出去:“朱序,你回来。”
一旁打电话的郑治被惊到,本能回头,欲追上前去,余光见贺砚舟几大步越过自己,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才止住脚步没有上前。
夜间海风如怒,巨大的浪涛拍打着岩石,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公路一同吞掉似的。
两人所处位置刚好在两盏路灯之间,光线极为昏暗。
贺砚舟把人往怀里拽:“这地儿连个人影都没有,你想跑哪儿去?”
“去前面打车。”朱序扭过身背对着他,她这会儿力气比牛还大,冲出他双臂,但下一秒,又被他捉了回来,她怒道:“你想怎么样!把我弄到这儿想毁尸灭迹?”
贺砚舟冷哼:“我可没这能耐。”他压着脾气:“有事回车上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
索性已经这样,朱序豁出去似的挣扎推打,那束鲜花还紧紧捏在她手里,两人纠缠中挤压变形,花瓣掉落一地,瞬间被风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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