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着人形的怪物罢了,他有那么多无法用科学和现实解释的手段和方法,自己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他。
是自己太过自视清高,才会被邬言辞蒙蔽双眼,被他所表现出来的乖巧和无害所欺骗,让他有可乘之机……但是,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要把错误的一切全部纠正,他要让生活回到正轨,要让一切都恢复原状。
许然不自觉地感到焦虑,当视线转向一边的镜子,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紧张地啃起了指甲,低头一看,手指已经被自己啃出了些许血丝,看着有些€€人。
也正是这时,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
邵飞雪。
他不是说过他懂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吗?
说不定他会有什么解决方法呢。
对,联系他就可以了。
虽然没有邵飞雪的联系方式,但是许然有林州牧的微信啊,他们不是情侣吗,既然两人都已经知道了邬言辞的存在,那么也不必遮遮掩掩。
于是许然想快速将自己冲洗干净,却因为腿软而滑倒在浴缸里,也正是这个仰视的视角,许然才发现在浴室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许然心中莫名慌张起来,他几近悄无声息地爬起来,然后看向死角里的一个黑色疙瘩--它在闪着红光。
由于那个黑色疙瘩高度比较高,没有带凳子,所以许然不能将它取下来,许然在脑海中搜索了许久,才在刷到的科普视频里想起了这是什么,瞬间脸色惨白。
那是微型监控摄像头。
有人一直在偷窥自己。
而这个人是谁,毋庸置疑,就是房间里那个人。
除了自己和邬言辞,没有人来到过他的家中。
邬言辞对自己的控制欲和执着远比自己想的要深,许然不敢想邬言辞是什么时候装的,又偷窥了自己多久,那刚刚自己站在镜子前发呆的样子也被看到了吗,邬言辞会不会由此而猜到自己没被控制。
许然越想心里越慌张,于是快速清洗干净,忍着作呕的冲动,许然偷偷往客厅的方向走去,客厅没有开灯,邬言辞应该还在房间内,由于这次许然深刻意识到了邬言辞的危险性,这次他格外小心,甚至连拖鞋都没穿,毕竟穿着拖鞋难免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就如同轻巧的动物一般慢慢走到沙发前,现在的许然无比庆幸自己在怒火中烧的时候还记得别把手机摔坏,他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指纹解锁打开手机,然后滑到林州牧的对话框,但下一刻,许然的手指停在上空,他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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