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大幅度抖动,然后夸张道:“当然啦!当然值得!即便是做你身下的一条狗也值得,只要你能属于我,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甚至你想杀我,我也心甘情愿--但是你不能说不爱我……也不能死在我后面,否则你趁我死了,和其他人上床接吻,我该怎么办?”
许然已经很难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你都要死了,就别说这些话了。”
说完,许然便一根一根去掰邬言辞的手指,由于邬言辞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他才能将其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邬言辞看着自己的手脱离许然的脚踝,忽然平静道:“在我死之前,能不能最后答应我一个请求。”
“求你了。”
许然终于说:“什么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