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大人!”郭文赋当即握住固慈的手晃了晃,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和兴奋。
“没事,举手之劳。”
固慈很喜欢这种被人类需要的感觉,好像他灵魂深处就有这种本能。
郭文赋交代让两人去休息,之后就精神抖擞地继续去肝了。
师徒俩从刚才固慈虚空画符的时候就眼巴巴地看着,直到这会常平道长才推了推小徒儿,三七小道长立刻会意,悄悄拽了拽固慈的袖子。
固慈侧头看他,温声道:“怎么了?”
小道长双眼放光,期待道:“小,啊不,大人,您刚才那一手虚空画符,能不能教教我们呀?”
“这个啊。”固慈恍然道,“就是修习到一定程度就自然而然能画了。”
师徒俩:“......”
谚世轻笑了声。
固慈也发觉自己说了句废话,有点不好意思,腼腆道:“我其实还没全想起来之前的事,现在都是肌肉记忆,等之后想起来说不定就能教你们了。”
师徒俩闻言顿时心疼了。
祖师爷死了这么久,都从道长变成阴差了,而且对方死的时候那么惨烈决绝,会失去记忆也情有可原,现在他们对方好不容易想起了一点之前的事,他们又怎么能给对方那么大压力呢?
于是师徒俩非常默契地开始安慰固慈,让他放心,好好休养,虚空画符的技艺都失传这么久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闲话半晌,两位道长便也准备去帮忙了。
固慈便和谚世走出了警局。
“那你回去休息吧。”固慈仰头看着谚世。
谚世垂眸看他,眼底神色莫名。
又要来了!
固慈敏锐地察觉到谚世又要开始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果然,男人缓缓开口,低沉磁性的嗓音道:“有个事一直没和你算账呢。”
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