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屏息,河水呛入鼻腔和喉管,剧烈的窒息感中,她睁大双眼,彻底失去力气,缓缓朝河底沉落。
那两个后下水的男人也终于赶到她们的位置。
因为马尾女人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所以这次很轻易地被男人架着朝岸边游去。
另一个男人没从河面上找到人,当即朝水下游去,隐约看到短发女人的身影后当即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游到河面上。
岸上的人早就已经又做了两条绳子,众人费力地将河里的四人都捞上岸。
马尾女人呛了太多水,上岸后就陷入了休克状态。
当即就有人冲过来为她做心肺复苏,而其他人也忙为救人的两个男人递衣服的递衣服,递热水的递热水。
救出短发女的男人喘着粗气,哑声道:“看看、看看她,好像、好像不行了。”
已经有个会急救的人,去为短发女做心肺复苏。
他双手一下一下按在女人胸口,又人工呼吸,一直没有停歇。
直到另一边的马尾女人口中呛出水,重新回复正常呼吸。
直到他在冬季都出了满头的汗,直到救护车驶来,他都没有停下。
只是短发女人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冰凉的身体再也没有余温。
一位护士将这位会急救的群众拉开,另几人忙将短发女人抬上救护车,除颤器紧急启动。
一连许多次,一旁的检测仪上却只留下一行休止符。
另一边的救护车已经将还在昏迷的马尾女人拉走,剩下的群众们都揪心地望着剩下的救护车,就连那两位救人的群众也都没走,瑟瑟发抖地在另外的救护车里等着最终结果。
但大家心里其实都已经清楚,没救了。
为她做心肺复苏的那人双臂不停发颤,满头的汗都被寒风吹干,变得格外冰冷,冷的他抖成了筛子。
终于,急救的医生看向车外围着的众人,轻轻摇了摇头。
众人全都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