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诡异地迭高一层。陶然更主动地贴上去,反击般递出舌尖,撒着娇喊哥哥。兄长的手倏地收紧,虎口嵌入腿肉,攥了又放,放了又攥,看不出是受用多些还是难受多些。
她乘胜追击,捧着他的脸再叫几声,果然被咬住下唇,掰着大腿根往更近处拉。
近到没有任何抽插的空间。
在不知道谁先释放、最后几秒的悬念里,仅仅是腰贴着腰,聊胜于无地摆动。
寂静无声中,温吞的高潮来了第一次。
甬道紧缩,蹭弄没停,便紧接着来了更刻骨、更绵长的第二次。深处的敏感带与阴蒂一起发作,陶然准备不及,听见水声潺潺时已经晚了。
脱掉的旧内裤这下派上大用,被眼疾手快的劳碌命兄长拿来应急,适时吸走水分,救沙发于报废。
他做这件事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正握着妹妹的腿,往她子宫里射精,射得她一颤一颤,小腹痉挛。
“还有吗?”
陶决按着那里,仿佛隔着皮肉摸到他刚射进去的,一部分的自己。
手掌微微发力,他怕她没听清似的又问一遍:还有吗?挤一挤,喷干净。弄脏也无所谓,都能擦,不用你擦……
“……闭嘴。”陶然有气无力地推他,“你先拔出去。”
余韵还没结束,最低程度的摩擦也轻易转化为尖锐的快感。连去两次,她已经有点怕了。
陶决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
他两手全是体液,过程中屡屡手滑,害她一次次重新坐他到底。原本就没完全软掉的性器彻底硬了,抵着宫口突突跳动。
不好拔,但还是要拔。
死皮赖脸地持续索要或许是男人表达爱意的常识——哥哥没有常识,哥哥只会记得妹妹受不住现在再来一次。
哪怕边拔边被妹妹拖后腿,彻底拔出的前一秒,她还裹着他胀得想炸的龟头,抬腰又喷了一股在他身上。
腥甜的水珠甚至溅到胸前。
陶决没空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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