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不自觉用了平等的语气,也不再想像从前那样说教了。姜晨随手放下长弓,语气平淡,“可是因李夫子的家事?”马太守:“你又如何知晓?”一个伤残之人,无论仕途又或其他,都近乎无望。李夫子捂住此事都来不及,今次是因为那家书童多嘴,此事才泄露了。看文才近日举动,他显然知道李夫子家中之时。“夫子近来身上多了一种药味。”“那又如何?”姜晨抬头看着他,知这位太守恐是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来之时死去的那个女人了。良久,姜晨平静回话,语气近于陈述,“是因此药,母亲从前用过,佛念记得。”治疗筋骨淤伤的药。不但如此,这位夫子平素悠悠授课的姿态也不复从前,时不时对他失神。不需多想,即可知对方家中的孩子出了事情。马太守脸色当即难看下来,“你……你这是怨为父么?”“孩儿不敢。”马太守:“……”这孩子擅长让人欣慰是真的,但他似乎更擅长让人不开心。“不过是治些跌打损伤的药罢了。近来习武,教习以为武人必须要懂些伤筋动骨的救治方法。孩儿有随他学习一二,因此有些印象。”马太守看着他,仿佛下了决心。带着他去了公堂。后堂摆着一具白布蒙上的尸体。仵作见他过来了,恭敬道,“大人。”继而看到姜晨,下意识挡了挡尸体,皱了皱眉。“这……”大人家的公子才七岁,他怎好将孩子带到这种不吉利的地方……马太守全无避讳之意,指着尸体幽幽提问,“那不如看看,此人如何死的?”“大人!”仵作呆了呆,正要阻止,被马太守挥手制止。姜晨面不改色,“父亲又在考我?”马太守没有回答。姜晨走近时,微微的腐朽之气传来。他难得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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