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不够正当?”“……”“可是却用来救人了,不是吗?”“……”苏樱长久的沉默,让他平白觉得有些好笑。“没有药引,我也会无能为力的。”他说。明明语气平静,却让闻者,尤其让苏樱这个深知医道艰难的大夫,心中有些难受。“我只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罢了。但是医者,往往为救一些,就要牺牲另外一些。而且,而且他们已经死了。”不只是在安慰姜晨,还是在劝服自己。若要以病人血rou为引……她果然还是……只是,她从小学习以毒攻毒的医术,本也就是骇人听闻的偏门,对于他的方法,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若不是如此,这镇上,恐怕会死更多的人。其实在她看到后院那些白骨之时,就隐隐猜到了。古方中的确有一种以病源为引治疗疾病的办法……可……他没有告诉病人们,药中有病人血rou为引,是因担心他们不能服药治疗吗?还是因为担心,会被人指责吗?与他相识已不算短暂,可他似乎总是将所有罪孽都揽在自己身上,留给他人的,都是安定平和。若姜晨知她这些平白无故的感叹,恐怕难免一笑。再给他一些时间,也许并非不能试出更好的办法,只是这个方法,更加简单。至于说隐瞒解药的成分,只是因为好奇,这些人吃着他人的血rou活着,等到揭晓,会有什么反应?至于会不会为人指责,他都已被指责了那么多次,还会害怕再多一次吗?什么济世救人,什么医者仁心,什么慈悲为怀?毕竟,他这样的人,早已配不上他们所赋予的善良了。只怕今日他们越觉得善良,日后戳他脊梁骨,便戳得越狠。此时救人一命又能如何,此一时彼一时,当他们平安之时,再不会想起所谓恩德,而只能记得以血rou入药是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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