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心在意一些。你若有事需要见面说话,叫府上的人通报我一声就好。我若有事,自也叫人先通报你……你放心,没甚事,我不会再来府上招惹你。”然后贺月站起身,便走了出去,放下暖帘,又在帘外站了许久,才问道:“风染,你有没有,一点点……”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他想,只要风染说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过他,他就同他搭伙吃饭。可是,那话到了嘴边却问不出来,似乎不用问,答案就明摆着:风染心头喜欢的是他那小师弟,从没有喜欢过他吧?哪怕身体不得不因练功的原因有所纠缠,风染也要申明他跟他不过是搭伙吃饭的关系。贺月怕问出来,让自己绝望,不问,他还能继续对风染好。能够对喜欢的人付出自己的好,在贺月,也觉得是种聊胜于无的宽慰。本来风染避贺月唯恐不及,可是贺月真的走了,风染又觉得房里一下冷清了下去,连带整个都统帅府似乎都冷清空寂了。那一日,剩下的时间,风染拿着战报,什么都没有看进去,也什么都想不出来,脑袋恍若空了,心里也是空空的,只有股冷风,把心田吹得一片苍凉。那一晚之后,风染就再没做过那些荒唐而又欢快甜美的梦了,再没有溢过精。风染的身子渐渐地恢复了过来,二月初二那天,纪紫烟平安地生下一个女孩儿,因为郑修年不在,便先起了个小名,叫安哥儿。自家的表侄女儿,风染便不比对太子响那般小心,生出来不久,风染便抱了那小小人儿,满心都是开心和幸福,好像抱着自己的孩子。风染忽然想:如果不是被贬了官,招降之役该是自己亲自出征的,此刻抱着孩子的该是郑修年。风染利用官方驿马,借发送公函之机,把这个喜讯夹带着发送给了郑修年。万青山的招降之役,第一战在元宵之后打响,索云方突然宣示了招降之策,迅速瓦解了匪嘉兵卒的军心,当场就有许多兵卒脱衣弃槊,愿意归降。那一仗结束得很快,收降了一万兵卒。第二场招降之战,在十天之后打响,这一次也打得极为顺利,收降了四万多人。郑修年感觉这一仗打得太轻松,收降的兵卒太多,感觉就像是匪嘉给他们送人来似的。郑修年觉得第一仗收降的兵卒,当是真心归降,愿意当兵的,可以编入北军之中建功立业,但是第二次收降的兵卒里,怕有诈降,叫先押进枇杷谷里严紧监视,火速修了公文,叫朝堂快派户部官吏前来接手,全都押往南方去开荒种地,或是开矿采石,过一两年或是等战争结束之后再行释放。其中虽然有不少降兵请求留在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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