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令人莫名想起医院太平间。刚上漆的墙壁,这有什么意义么。许文尝试着想把白漆给挫下来。“我那边什么都没有。”这时付瑾已经转了一圈,来到许文负责的位置。看见许文举动,好奇问,“你这是干什么。”“刚上的漆,下面墙壁说不定会有线索。”如果刚才那间房一样整洁也就罢了,偏偏肮脏无比,与外面形成极大对比。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为了掩盖线索而为。付瑾一听,虽然觉得有些许道理,却有个问题。“这面墙这么大,你准备用指甲全扣完?就算没有时间限制,也得花几个月时间吧。”说、说的也是。许文讪讪缩回手。“过去吧,刘佳在那里等我们了。”两人默默往回走,付瑾看了几眼许文的手,突然问:“你在哪上班?”无业游民……虽然事实如此,但许文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回答。“个体,随便做点小生意,怎么了?”“没啦,就是觉得你对枪械挺熟悉的,上膛那么快,还一发中。”付瑾手撑在后脑勺,往三扇门走去。许文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刚才情况太过紧急,所以压根没意识到。记忆力他从没碰过枪,顶多在单机游戏里过过干瘾,刚才怎么会用得那么顺手?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掌,此刻上面沾满了血迹。大拇指因长期使用手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