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敢在贾充面前对郭槐口称贱人,仅用她代替了。她又道:“这些年来,我同meimei从未尝到她对我们的好,人又非石头,她若是对我们好一些,我又何苦说出这些话来。”“您才是一家之主,想要做的事她没有反对的权利。”她与她meimei多次请求,贾充也不曾答应,如今她这是抱着最后一次的想法而来,她已经无能为力了。贾充不语,这孩子从小就没人顾及,虽吃穿不愁,心中还是压抑的吧。“你这样不依不饶,撒泼使性,可不像贾家出来的。”贾南风的声音兀然响起,她走进来,一身绯红衣裳,衬着胎记,倒显出别致的可爱来。贾荃抬头,看着她又看着自己,和她一比,自己就像个一事无成的废人一样。她看着贾充,失望大笑:“我本就不是了,不是了。”她神情恍惚的走出去,就连看见郭槐也不想说什么。今日因,他日果。贾南风最后的死,到底有她儿子司马冏一份功劳。贾充看着贾南风,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道:“张关内侯近来要来,他常常向我提起你,他言,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他。”贾南风有些高兴,毕竟对她来说,她和贾荃看不惯彼此是常有的事,她兴高采烈道:“张关内侯才学出众,即便不问书籍上的事,光听他说说话,也如醍醐灌顶。”贾充惊讶于她对张华的高评价,但想起阮籍曾说的那句“王佐之才”,也就没什么好惊讶了。自己女儿有眼光,岂不是好事。晚上,贾充总会同郭槐讲些话,有可能是朝堂事,也有可能就是寻常的事。今夜,贾充难以安眠。他问:“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正文第一百三十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0郭槐稍显冷漠道:“我想你是清醒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郎君,你要知道,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不得不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会带来后果,只能承受着,这是你必须承受的,也是我必须负担的。”贾充看着她,烛火下,面目有些不清晰,整个人看上去都陌生起来,只是,他知道,她说得对,有什么事,他们也只能自己承担。这是早就有的觉悟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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