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尽抛脑后。只是,今年到底不算个好年,贾母熬过寒冬,却在开春那会儿没了,说是伺候贾母的奴仆刚刚出门取了趟点心回来,人就没了气。贾母倒是病了好一阵子,贾充生怕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便在之前就问过她有何吩咐。贾母虚着眼道说:“我让你把我那贤德的媳妇迎回来尚且不肯,何必再问别的。”贾充不动声色的退出去。郭槐也不愿在她跟前添堵,就出门去了。贾充看着她,沉闷的点点头道:“委屈你了。”郭槐道:“不要紧的,娘便是这样,我习惯了。”正说着话,乳母就来了,将事情一说,郭槐也不要什么大家小姐的风范,急匆匆的提着裙子就去了。那边儿小儿子额头guntang,她忙请大夫来看,大夫道,因为昼夜温差大,染了风寒,小孩子,体质弱,只能试试看。她也只能认命了,这是城中最好的医生了。过了几天,依旧没什么成效,她记得嘴唇一圈儿起了不少泡。老太太那边儿就没了。她只得cao持着祭奠,还要看着儿子,生怕这个再像上个那样没了。贾南风即便帮得上忙,她要做的事更多,急得人都消瘦了一圈儿。可到底,那孩子没能留住,于是短短的一个月便办了两次祭奠。她几乎是强忍着做完祭奠的,世上痛苦的事有许多,可对母亲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做完祭奠的瞬间,郭槐就这样抽了过去。大夫说:“这是怒急攻心,积郁成疾,久病不医已成疾,无法根治,只能好生调养身体,除此外还要忌大喜大悲,只是。”贾充因贾母去世要守孝三年,本就赋闲在家,听闻这话,忙问道:“只是怎样。”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1“只是其中有一味药会让女子逐渐失去生育能力,到最后人是好了,却没法生育。”贾充道:“可能换成其他药?或者不加?”“如果能这样做,我就不会征询你的意见了。”贾充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想要问问,既然得到了肯定答复,他就不多说什么。他只是道:“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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