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明君,奈何后史所载不过是昏君罢了。众大臣不论是为了自身利益,或是为了国家兴亡,都对这痴呆无能的太子衷有意见。朝廷上多少人都委婉地向晋武帝提出:太子纯质,有淳古之风,恐怕不了解治国大事。如果君临天下,恐怕难以应付局面。的确,他们说的是真的,可是立嫡立长这事儿,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而后、宫主事者是杨家人,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晋武帝硬撑着,他派中书令和峤与荀勖到东宫训导,说白了,不过是看看他的才智到底怎么样。荀勖道:“太子明识弘雅,有贤君之德度。”他本就是贾家那边儿的人,有了贾南风这层关系,难道还会说司马衷半个不好的字?和峤却道:“太子还是老样子。”只因,太子衷若是登基,远远没有另一个人给他带来的利益大。晋武帝心中是很不痛快,他一生盼望着能如汉武帝那般青史留名,而儿子却这样,他并非不知道儿子不堪大任,在他想来,做个守成之主也是好的,即便正度儿出争气,他的孙子中,也应当会有个把个争气的。这些人呐。他暗压压的看着面前的人,拂袖而去。贾家的人将此事告诉了贾南风,贾南风只是低头看着书,面目平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宫不干政事,难道还指望她做什么。司马衷是废不掉的,她心知肚明。她已经忘了,她从多久起,她不再喊他为正度儿,大概,他们都变了,都不是昔日的故人,不过是一对因为利益,不得不绑一起的夫妻。一日,陵云台会宴,宴会颇为奢华,盖因晋武帝虽个性上有所残缺,但在他的治理下,百姓手里有所存余,逐渐富裕起来了,这也是真的。庭间歌舞,络绎不绝,香粉飘飘。太子少傅卫瓘君酒醉,跪到晋武帝御座前,道:“陛下,臣有事启奏。”晋武帝纳闷,在这酣畅的时候,又能有什么事,他便问道:“卫公欲说什么?”卫瓘欲言又止,这话倘若说出,恐怕晋武帝会大怒,这么久的官场生活,终于让他也学圆滑一点儿了。他用手抚着御座说:“这座位太可惜了!”晋武帝本就是聪明人,立马就领悟到他的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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