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庶人,囚禁至金墉城。”众臣不再争驳。而接到诏书的时候,太子正在游园,见诏书到了,连拜了两拜接受了诏书,给太子妃留下一封书信后,步行走出承华门,乘粗牛车,被押解到金墉城软禁。司马衷与贾南风回到宫中不久后,张华便上门求见。贾南风知道这位老师生性聪慧,铁定能看出不对,轻易能猜到其中的问题,便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张华听罢后,感觉心都不跳了,他道:“你这是在胡闹。”贾南风道:“藩王坐大,一时之间又无法削藩,那就只能看他们逐渐坐大,到时候就算我们不这样做,他们也会造反的,您是辅政老臣,朝堂中事,您应该比我清楚,陛下性格仁爱,不能像父辈祖辈那样镇压天下太平,朝堂中人总是趋炎附势,真心为了百姓为了陛下的有几个,您看,倘若您百年归后,谁能够再来辅佐陛下,我的兄长堂兄吗?他们的确忠君爱国,只是太过死心眼,不懂变通,如果没有人护住他们,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一搏。”“你不会留下好名声的,倘若以前还有一线生机,如今便没有了。”贾南风拜了拜道:“我本来就无所谓于名声,只是连累老师了。”“弟子有事,身为老师的自然应当帮忙。”这是贾南风腆着脸叫了他许多次老师后,唯一一次回应。她便高兴的又拜了拜。张华看着眼前二人,问道:“你从小便托我照顾他,如今也尽心竭力的为了他的江山干受骂名,这是为何。”“因为他是正度儿,我认识他有四十年来,老师,你和一个人在一起四十年,就算是敌人也该放下仇恨了,何况我和他不是敌人,而所谓夫妻本就是同甘苦共生死。”司马衷握住她的手道:“从此以后,你我一起,生死与共。”“那与太子有关的人。”“杀。”“为何。”“他需要仇恨,如果成功,他必定会感激我,即便不会,也不会再像以前仇视我,而那时候,我会为了贾家成为挡在他面前的巨石,唯有给他一个必须杀我的理由。”“那陛下呢。”贾南风摇摇头道:“陛下和我是不同的,我是贾南风,而他,是太子的父皇。”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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