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确认恕己的离去外,别无用处。夫差遣人为他入葬,忙忙碌碌,宫中上下一片哀悼,唯独郑旦,面色平静,仿佛死去的,并不是她的孩子,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夫差看着她,她已经不言不语很久了,他说:“想哭便哭,不用拘着自己。”郑旦万分奇怪,反问道:“我为何要哭。”“他去了。”“他去的时候半点儿不痛苦,他活着也是遭罪,如今死了也好。”她轻易的说出死字,眼中的痛却分外明显。夫差只是抱住了她。他二人都是不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这样亲密的接触在颠鸾倒凤之外便显得格外温情。她问:“大王,你知道他今年几岁么?”“七岁了。”“是啊,这孩子命太薄,留不住的。”“那你呢。”“留不留得住,谁又知道呢。”后来,郑旦才明白他那话的意思,他是怕她想不开,可她并不会。他不懂她,她不怪他。我们本就不该强求一个人懂另一个人,并按照你之所想去做。现在已经是公元前485年,死去的孩子并不能挽留住夫差称霸的脚步,他再一次北伐齐国。也不知道齐国是遭了什么罪。不日,勾践带领越国群臣朝拜夫差,献上丰厚贡礼,夫差大喜。当夜设宴席。施夷光、郑旦赫然在列,她们高高在上,看着那个永远落寞的男人眉目低垂的臣服,口中说的话,平白的让人信三分,可两人都知道。勾践这人说的话啊,绝对言不由衷。他一一见过她们,目光在施夷光身上停的格外短。若不是心里有鬼,何至于此。正文第一百八十四章我住长江头12郑旦对着他笑了,她喜欢这个男人,看似无害,其实最不可小觑。宴会上载歌载舞,欢度佳时,香风雨雾,环佩叮当,美酒佳肴,应有尽有,杯盏交错间,摇不醒的是繁华。宴至中途,郑旦索性退了出去,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地方。而她看见的却不是什么好场景。庭院之间,枯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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