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不是她。”她一颗心凉了又凉,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宿皇走出门去,夜里实在是凉,陪在他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两波了,身边的人用着不太顺手,却也省心。宦官道:“陛下这是要回养心殿?”“回去吧。”他怏怏的没了兴致,各花入各眼,她不在了,去哪儿都是一样的,不如回养心殿,多少她在那里。梦里是她穿着嫁衣的样子,事实上她从未穿过嫁衣,一切不过他想像,他明知道还是忍不住痴想。他见她时,她从花雨中走来,一片艳丽,她说:“陛下,妾身要走了。”“你要去哪儿。”“下一世,下一世里或许没有了陛下。”“你舍得。”她嗔道:“陛下啊,你说的这话,越发轻佻了呢。”艳若桃李,大张旗帜的美。她轻笑答道:“我愿与君绝。”他问不出为何这般轻易舍弃,大抵是想起了他自己当年是何其轻易的舍弃她,那是他一辈子无法释怀的伤。他看着她一步步的离开,终于消失不见,心中若有所缺,仿佛一直在等的那个人终于回不来了呢。战事结束了,贤妃有孕了。这两件事是好事,所谓双喜临门,自然好好cao持了一番。下了宴席,贤妃乖巧的看着他,温声道:“真好,陛下,民间常说夫君在女子怀孕时用九条红线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