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倒无名墓。”“这墓你也是知道的。”他顿了顿道,“朝歌妲己墓。”青黛笑了笑,恶意而嘲讽的笑:“别想了,世无妲己墓。”“你去了便知道了。”青黛并不是十分想去,他很久没有说话,天一寸一寸的亮了起来,隔壁街道的已经人声鼎沸。青黛道:“我再想想。”“我记得青公子的弟弟就是季大人。”“公子不敢当,我去就是,几次三番威胁于我,楼小侯爷好大的本事好大的威风。”小侯爷将扇子在手心里转了转,一字一句道:“够用就成。”青黛下了车,沿着路往回走,一路上不少人看他。倘若是寻常打扮,旁人也就说他是如何好看。倘若是戏子妆扮,如此也不算难堪。可惜,现在是真难堪,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疯子跑出来了。他听得见背后马蹄声,知晓背后那人是何等恶劣的存在,此行为不就是想看他难堪罢了。他既不求饶,也不说话,兀自向前,脚下踩着练功用的软木底鞋,偶尔走一两步或是练练身段儿,也没什么要紧,可像他现在这样,便极为磨脚,一双足硬生生的磨出了水泡,水泡很快被磨破了,生疼。他也是真倔,他既不叫人送他回去,也不肯求饶,他就硬撑着。他身后的人也真看的过去,就看着他越走越慢,甚至车中人颇为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