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后来那些读书人简直是两个人的感觉,他有喜怒哀乐,却顺应天命。恩,就这么说吧,郁婕看着他,就觉得自己是个老污婆,特污秽的那种。他拱了拱手,道:“这物件在我这里摆了有小十年,按说也挺好看的,就是没人买,顺应天时,终于等来阁下。”……说人话。郁婕面无表情道:“多少钱。”“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听客人讲讲这簪子的来历更好。”所以,这是要沉默寡言的她崩崩自己的人设?说好不说话的泰坦人鱼呢。她面无表情的反驳道:“人死如灯灭,就算知道了,死的时候还不是带不走。”儒生做了个揖,道:“但我听得高兴。”人家自己不要钱的,不怪她。她道:“好。”儒生指着屋内道:“请。”郁婕踏步走进去,才想着要招呼两人一同进来。文森特还是很正常的。公孙辛就跟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虚空,平时,那里是他吐泡泡升起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感觉丢脸异常,自己捂住脸,实在是不想见人了。大家都是成年鱼了,理智点儿好不好。她还是自己进去吧。郁婕进了屋,儒生已经泡好两杯茶,至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