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只想问一句,为什么没啥好的词来形容他。浮白才不会在乎他这些心思,而是自顾自道:“要么你不是一个身体原本的主人,要么你就算装出来的。”他扬着萌萌的一张小脸问道:“爹,你说你是哪种呢?”坑爹呢,这是!不用多想,这两种答案,长孙阙回答哪一种都要冒着生命危险,因为这两种回答都可能让这个变态小孩儿翻脸不认人。浮白见他不回答,又自己算了起来:“哦,掩饰自己啊,有什么好掩饰的。”他这不是讽刺,而是真的不明白。他一生,要么被别人打压,要么奋起打压别人,从不对谁臣服,更别提掩饰自己了,只有对待郁婕时,才会乖巧的像个孩子,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掩饰自己的时候。浮白比起恕己、楚歌这样陪伴郁婕好几个世界的人来说,着实阅历太少,又因为本身经历的事,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宁折不弯的本质。所以他不明白。长孙阙闻言想嘲讽他两句,却因为被浮白用了禁口诀而说不出话来。浮白踮着脚坐在桌子上道:“明天就可以说话了,爹,承蒙关照。”看来不管长孙阙怎么想的,现在,浮白是缠上他了。他站起身,摸了摸鬓角,目光沉沉,看来,他谋划的事要略微改一改了,以前他无牵无挂,大不了一死了之,现在他有了孩子,就不能莽撞的大开大合了。而另一边,深山之中,峡谷之内,百花齐放,所谓百花却不知到底有多少种,只知道这峡谷是个神奇的地方,桃杏粉荷秋菊冬梅尽数开放,无视百花开放的季节时令。地上绿草绵延不绝,一眼望去也看不见尽头,鲜鲜嫩嫩的模样像是洗过一样。百花深处,盖着数间木屋,只有二层,看上去却精巧不已,间间都是鬼斧神工之作品,绝非一般人造的出来的。这木屋之中,有一绝丑无比的女子在喝茶,她长得不美,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一种优雅,很多人在后天培养下都很优雅,但她身上的这种优雅绝无仅有,这里混合着一种性感的优雅。毫不客气的说,只要不看她的脸,她光是这个动作,就能让男人石更。她对面还坐了一个人,银线玄袍,清俊秀美,手中捧着白瓷,云淡风轻道:“浮白出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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